在少女认真的注视下。
白榆的心慌乱了起来。
不过面上还是一副镇定之样。
仿佛对听到这个问题，觉得非常可笑。
在入魔以前，也不是没有女修和他表明过心迹，那个时候，他是林大长老之徒，前途光明，已然是下一任领导者的样子。
现在呢？
所有人都抛弃了他。
这个世上，无人会在意他的死活。
记得被他师父所诬陷的那天，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他们都希望自己死去，那些平时和善温和的笑脸，全都变成了厌恶嫌弃还有幸灾乐祸。
想到那些脸庞，白榆垂在身旁的手微微颤抖，绿眸里面闪动了几下红色的光晕。
他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爱我？”
林芊芊确定的点点头，随后扬起大大的笑容，瓷白的肌肤在火光的照耀下越发温润。
“我爱你，在天底下，我最喜欢白榆了，只喜欢白榆。”
【我呢我呢？】
万万这个时候，忽然过来凑热闹。
【万万第二个喜欢。】
虽然知道这个是最正确，最真诚的答案，但是万万还是有些小失落。
【可是在我心里，芊芊和父神是并排第一的。】
嘿嘿~
知道自己被人所喜欢着，这无疑是最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了。
你瞧，在天底下，还有人关心着你，有人爱着你。
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谢谢你，万万，但是我还是不能改变答案，么么哒~】
【好吧好吧，芊芊你也么么哒~】
白榆眼眸微缩，他低下了头，不想被对方看到自己眼里的情绪，久久未言。
大胆热烈的表白过之后，林芊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白榆，可是对方只是垂着脑袋，似乎一直在看着面前的火堆。
“白榆？”
林芊芊拿起帕子随便的擦了擦手，擦干净之后，凑过去，揪住白榆的衣角，声音温吞糯糯的：“白榆，你理理我呀。”
同时，她还在脑海里询问万万，为什么白榆现在不理自己了。
【……】
【父神他只是……只是，害羞了而已，毕竟他现在没有记忆嘛。】
林芊芊点点头，也对。
单纯无害的小雪貂轻易的相信了小镜子说的话。
白榆眼角余光看着牵着自己衣角的小手，胖乎乎的，虚握的时候，手背上还能陷出两个小小的涡旋。
他想冲着小姑娘说些不好的话。
那些不好的话，说出口会很伤人，白榆知道，因为他不想让这个小姑娘不开心。
这个想法来的莫名其妙。
若是昨日的林芊芊，他下手的时候能丝毫不手软，之前也不是没哭过，没向他求饶过。
但是那时白榆并没有心软。
“那就向我证明。”白榆抬头，看着身边的小姑娘，脸上有些灰扑扑的，那双眸子里的光芒潋滟起伏。
看着这样的眸子，白榆承认，这个时候的他根本动不了手。
他伸出手，修长骨感的手指按在林芊芊脖子后面的皮肤上，用力的往自己的方向压过来。
直到双方之间的鼻子触碰到了彼此。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向我证明吧，证明你有多爱我。”
林芊芊对于这个动作没有不适。
她愉悦的眯起眼睛。
“然后你会告诉我，那个答案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