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机接口？
沈瑜果然知道一些普通人不太了解的隐秘。
“通过这个技术，可以对人脑进行信息的覆写和录入。亚里公司的技术究竟发展到了哪一步，外界也并不了解。我能知道的是这种技术唯一的应用领域，就是成为对灵能者精制的一环。亚里公司大概是唯一一个被允许开发这项技术的公司，就算这样也受到了大议院的很多限制，其他星际公司想研究也是不被允许的。”
“你们天人毛病真多。有这技术难道不是好事吗？”
“……要不你多读点书？”
楚谣差点就一拳打在沈瑜那张贼兮兮的脸上“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要是有这种随便往脑子里塞信息的好事，那你们还搞什么学校，直接把技术塞进学生脑子里就好了。”
“先不说全民普及的可行性……既然能读取，那自然有可能存储。你想没想过，如果记忆真的可以保存在硬件里，那可能会成为另一种形式的永生。”沈瑜玩腻了手里的香烟，把它收回盒子里“这会发生更多的问题。人的意识到底是什么？人是否有灵魂？这都变成哲学问题了。”
楚谣很想回答说有。但是修士的事一时半会解释不清。
“你刚才说这技术是亚里公司独有的？那其他公司星际殖民的时候遇到灵能者咋办？”
“我说的是专利独有，又不是设备独有……他们之间肯定有交易的啊，这还用我解释。”
“好吧，你提到这个技术到底想说什么？亚里公司和智新公司又八竿子打不着边。”
“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沈瑜摊了摊手“给你个提示，智新和亚里之间已经保持了十几年的合作关系了。”
楚谣揉了揉脑袋，最近自己揉脑袋的频率似乎高的很。
既然这两家公司之间一直在保持着合作，那亚里公司也许会给智新公司分享一部分关于脑机接口的技术。
机器人、人工智能、脑机接口、小楠、发布会……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忽然从楚谣的脑袋里冒了出来。
“她本来是人？！她的记忆被塞进了这个机器人的脑袋里？！”
“有这个可能性。”沈瑜有点口渴，走去前台的冰柜想要找点喝的，但是却叹了口气“你们夜公主就不能准备点健康的饮料吗。”
楚谣的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这就是真相，那智新公司费大力气弄出这样一个“假的”人工智能的目的是什么，只为了几天后的发布会吗？
小楠的记忆被塞进了小机器人的身体里，那真正的小楠又在哪？在医院里陪她的妈妈吗？
楚谣本不想掺和进这些大公司的事非之中，但机缘巧合之下，驻扎在第三大陆的几个大型的星际公司都或多或少和她扯上了关系。
“你现在想怎么办？”沈瑜最后只拿了一瓶矿泉水。
“……把她送回去。”
这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