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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1 / 2)

“元宝儿以下犯上,辱骂主子,罚半月月钱。”

从马车上下来后,伍天覃直接回了凌霄阁,这是他入那凌霄阁地第一句话,便是这般直接冲着问玉吩咐着。

第62章

“哎,宝大爷,我说你怎么又撂挑子呢,大白天的不好生在外头当值,怎地才刚一回来又一头扎到屋子里睡懒觉来了,你是当真不怕爷迁怒啊?一早爷不是替你讨回月钱了么,怎地,如今又是哪个惹到你了。”

话说那长寅刚从茅厕回来,一回来便见二爷直接入了正屋,一堆丫鬟婆子簇拥了进去伺候,至于元宝儿,他眼尖的瞅见元宝儿回了后头的下人房,便巴巴撵了上来。

不想,一推门便见那元宝儿将鞋子一甩,将被子一拉,又闷头往床上一歪,睡起了大懒觉来。

长寅便苦着脸,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探问着。

原来被罚了半月月钱的元宝儿当即瞪眼撂挑子不想干活了,伍天覃那话一落,便见元宝儿气咻咻地闷头冲回了自个儿屋。

这会儿长寅在耳边叨叨着,元宝儿便有些不耐烦掏了掏耳朵,片刻,将被子一扯,咻咻两下翻身起来,冲着那长寅吹胡子瞪眼道:“哼,那个为富不仁的大鳖怪罚了我半个月的月钱,横竖这半个月没钱我才不会干活,这半个月你自个儿悠着些罢,有事没事别吵吵我,听到了么?”

元宝儿气急败坏的说完,便又将被子一拉,重新一头盖在了脑门上。

徒留下长寅杵在他的床榻前,小黑脸战战兢兢又一脸懵逼。

大……大鳖怪……是哪个?该不会是……不会指的是二爷罢?

一时,又直抽抽着脸,一脸费解不已。

一大早爷不刚替他讨回来的一个月月钱么,怎么这才出了一趟门,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一转眼,便又被罚了……半个月的?

呃,这,这元宝儿也真是够倒霉的。

不过,只觉得自打这元宝儿来了这凌霄阁后,他是日日跟不上趟呢,只觉得这院子里头日日打雷敲鼓的,稍不留神,便跟不上众人的节奏,吃不是新鲜的瓜呢?

长寅默默腹腓着。

话说这日下午伍天覃去了马场驯马,晚上去了老夫人院子里陪老太太用了晚膳,老太太偷吃酒,伍天覃陪吃了几杯,回来时身上沾了些酒气。

一回来便扫了那院门口几眼,只见那个黑脸的跑腿哈着腰远远迎了上来,许是见他吃了酒,作势要过来搀他。

伍天覃将人喝退一声,而后随口问了句:“怎么就你一人当值,那狗东西呢?”

只见那黑脸小厮缩着脖子小心翼翼道:“禀爷,宝儿……宝儿吃坏了东西肚子疼,这会儿还在床上打滚呢。”

伍天覃听了却冷笑了一遭,肚子疼?诳哪个?自他罚了那狗东西月钱后,便见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跳脚和瞪眼急眼了起来,一副活脱脱要撸起袖子寻他干仗的架势。

他人还没进屋呢,转眼便见那小儿气咻咻地冲了走了。

伍天覃没有点破,只冷哼一声,才懒得跟那小儿计较。

略吃了些酒,微醺。

伍天覃爱洁,进了屋便叫了水。

方一跨入浴桶,便见那鸳鸯提着小篮子采了一小篮子大红色的玫瑰花进了来,只见鸳鸯缓缓朝里探了一眼,冲着两个伺候伍天覃沐浴的丫头小声道:“你们出去罢,这会儿有我呢。”

“是,鸳鸯姐姐。”

两个丫鬟飞快看了鸳鸯一眼,纷纷退了出去。

鸳鸯便提着篮子缓缓踏进了浴室,边走只边飞快朝着浴桶里的人看了一眼,只见那伍天覃这会儿靠在浴桶上,双臂枕在两旁的桶沿上,正闭着眼闭目养神。

从鸳鸯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得到伍天覃脱了上衣,露出里头精壮结实的身子,伍天覃这人生得俊美无双,一双狭长凤目更是衬托得整个人风流尊贵,他穿着衣裳分明看着清瘦修长,不想,脱下那身衣衫,远远看去,竟莫名有些骇人。

只觉得肌肉鼓胀,血脉喷张,那结实的臂膀,精壮的胳膊,鼓鼓囔囔的肌肉背部,远远地看上去,力量感十足。

无论看了多少遍,看了多少回,鸳鸯都忍不住羞涩脸红。

鸳鸯缓缓踱步了过去,只提着篮子,轻轻的将篮子里头的玫瑰花一朵一朵放入浴桶里。

花朵儿便像是一艘艘小船似的,在水面上荡漾。

鸳鸯将其中一朵缓缓推向了伍天覃,又抓起一大把玫瑰花瓣缓缓撒入水面。

瞬间,浴室内幽香四溢。

嗅到花香,伍天覃缓缓睁开了眼,便见贴身侍女鸳鸯这会儿提着篮子立在浴桶外朝着里头缓缓撒着花瓣。

垂眼瞥了一眼,只见浴桶里花瓣荡漾,几朵盛开的玫瑰花四处飘荡,其中一朵缓缓飘荡过来,撞击在了他胸口的肌肉上,略痒。

伍天覃便抬起一条臂膀,将那朵玫瑰花一薅,捏在了手指,送到鼻尖处嗅了一下。

很香。

伍天覃捏着花朵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一抬眼,便见那鸳鸯偷偷看了他一眼,随即,继续抓了一把花瓣缓缓撒在了水面上。

她这日穿戴艳丽,像是精心打扮过的,身着一袭玫红色襦裙,下着同色罗裙,长长的头发半绾半披着,相比以往满头的赤金簪子,这日头上却未着一物,仅仅只在耳后别了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她这日仿佛特意描了眉,眉毛细长,弯弯入鬓,略微吊梢,衬托得整张脸面妩媚含情,尤其,这鸳鸯身段极好,细腰丰,ru,尤其是那一对鼓囊,颇为丰盈挺翘,轻易吸引了人的目光。

又加上这会儿,时值深夜,屋子里点了灯,灯光隐隐跃跃,室内光线晕晃,伍天覃又袒胸露体的躺在了浴桶里,浴室气氛便有些迤逦暧昧。

鸳鸯侧身对着那伍天覃,撒完花瓣后,一缕长发从耳后垂落下来,她轻轻抚起一侧轻薄的袖笼,露出袖笼内纤细白皙的胳膊,然后,轻轻抬手,将那缕碎发拂到了耳后。

许是刚才撒花拭水,只见沾了水,湿漉漉的,这一抬手拂发,那指尖的水便沾在了头发上,脸颊上,又顺着她的手一路朝着手腕流下,没入了袖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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